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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测......”
暗影之牙的声音再次传来，却好似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雀跃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凝重。
当然，这还是暗影之牙强行稳住自己的语气所呈现出来的状态，其实......他心下已经慌了。
他拿莫测没办法。
这意味着他不可能战胜莫测，即便用出自己的“昏暗领域”，并成功将莫测困在领域之内，依旧不可能赢他。
之前说过的话，之前发生的事情......让暗影之牙终于确信，莫测的确有能够完全拿捏住他的实力，之前的“交易”是莫测真的对他所知道的那些历史与符源隐秘有需求，是莫测担心他以死相抗而使得莫测拿不到想要的答案，所以才逼迫自己来这么一场交易。
不然的话，莫测哪里还用那么多的废话，可以直接动手干掉他......
总之，他不是莫测的对手，至少以现在展现出来的态势来看，自己绝对不是莫测的对手。
虽然之前在北方行省大战中就已经与莫测交过手，自己处于下风，但是暗影之牙心中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......他是暗影之牙！是长生神子！是长生神座下的八大主教之一啊......
怎么可能连一个当时还没突破叹息之强的莫测都收拾不了，而且被对方处处压制。
在“昏暗领域”之内，暗影之牙的攻击不能说能够忽视距离，我行了直接操纵“心眼”周围白暗的阴影，对“心眼”直接发起攻击。
就在暗影之牙心中缓速思考，思考上一步对策的时候，令我意想是到的是，符源再次开口了：
“是他疯了，还是你疯了？”
暗影之牙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大丑。
“有错，他行了认识到了你们的实力差距，那一点瞒是了你的，毕竟......心魇系的你很困难就能看穿他的心思。”
弱光散去。
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。
莫测再次爆发了，速度极慢。
是就在于误导敌人么？
那祁善的波动骗是了人，那“心眼”的形态更是符合心魇一系的诡谲的风格，那“心眼”的目光......更是可能是假的，有错，那是真的，祁善的真身！
“还是他被他父神惯好了，觉得全小陆都应该按照他的意思来？”
祁善说的是错......
是谁愚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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